我是在这上海的弄堂出生并长大的,那边是我早年的世界。
或许一提到弄堂,人们一定会感觉是在市区,但我记忆中的那条弄堂,坐落在一个群溪环绕的小乡村,它很小,小到没人为他取过名字,但它也足以承载我儿时的记忆。
夏令时分,弄堂两旁生锈的铁架上,常常挂起一排排的衣服,每天早上,总能看见湿漉漉的衣服上,滴下许多晶莹的水珠。我与几个小伙伴,常常披起雨衣,撑起洋伞,岁数小的孩子,则小跑着,披着尼龙,水珠成排成排的滴下,就像上海的小雨,孩子们趁着还没下雨,就提前享受起上海弄堂的别样雨景了。而我则从容地撑起洋伞,学电视里的人,优雅地走入弄堂,又是几个顽皮的孩子,在上面,看到我们来了,硬是把几大盆的水,像我们泼下。瞧!从绵绵细雨到倾盆大雨。
小时候,最独特记忆便是——在弄堂里学自行车。不光父亲,爷爷,奶奶,妈妈,在看着,上海邻居们同样透过窗户向下看着我。向我投来认可的眼神。可我硬是把自行车蹬成了“残废”。父亲在一旁无奈的修着自行车。邻居们则是转身下楼,不一会儿,邻居们就把自己的自行车贡献了出来。他们一齐上阵,帮我学骑自行车.......当我迎着清风,骑过弄堂时,邻居们鼓起了掌,用上海话称赞道:“灵额,灵额。”
邻居们都是爱养花的上海人,每天清晨,都能看见邻居们打开窗户,把心爱的植物放到阳台上。我们几个就连忙,冲到阳台上,猜着这是什么花。
现在的我,早已搬入城镇,但我发现了,不论我走到哪里,我的灵魂总在那条弄堂里转悠。
指导老师:钟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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