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为心声,文以载道”,这是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传统,中国文学以其独特的面貌传承至今,它激起了我们内心的共鸣,以不同方式,不同角度,跨越不同民族,地域,历史和时间,承载着作者的思想意识和情感,传递着中国的形象。
诗言汁,歌永言,声依永,律和声,韵文先于散文,如此,中国文学迈下了它的第一大步。《诗经》自西周起,历时六百年之久,其语言甚是优美。对友人“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”的殷切思念;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,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”的依依惜别之情,都将自身情感与大自然融为一体。这是天人合一,心物合一的性灵,这是诗的境界。《诗经》使人怨得得当,懂得如何事君事父,认识自然界的鸟兽草木,与大自然合一。其各有委婉曲折之深意,使它永远成了活的中国文学。
言之无文,行之不远。有其意境,方可意会。这是中国文学迈下的第二大步。以文学史的眼光,中国开始的散文性格是历史性的,一为记言,一为记事。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”的人生感性掀起了对宇宙人生无限大的感想。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的理性思考蕴含了人生的智慧。大成至圣先师孔子的言行影响了几千年的中国文化。《论语》既是一部哲学之作,又是一本智慧之书,更是一部伟大经典之作,其所言皆为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的至理名言。其情趣意境,也是要我们用文学的眼光去欣赏体会的。
流风所披,至今未泯。文学从之觉醒到神完气足,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。这是中国文学迈下的第三大步。初唐时期初唐四杰各有千秋,“王勃高华,杨炯雄厚,照邻清藻,宾王坦易”,他们开创了新风气,音律和谐,情真意深,所谓“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”;盛唐时期,王维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,有佛理禅味,有如“雨中山果落,灯下草虫鸣”般静中有禅理。李白自为“楚狂人”,实则对文学也是严肃固执守矩的,其《古风》第一首主张文学复古,重视大雅正声,对中国文学史有独特的见解与批评。杜甫“不薄今人爱古人”,他道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,献身于文学,杜诗成史诗,反映了当时整个的时代;至于中唐,白居易语曰“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时而作”。韩愈在散文方面开创了新局面;更有晚唐李商隐,温飞卿等。可以说,唐代是中国文学史的中心。
诗所未尽,由词叙之,词连贯相承于诗。这是中国文学迈下的第四大步。低声婉唱,细腻温雅,李煜为王时有词《玉楼春》,亡国被俘虏后有词曰“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”,他所作之词是由自己内心悲伤发而为群众之声,如此临空的方式也正是中国文学的特征。亦换花样,从“遥想公瑾当年,小乔初嫁了”的儿女温柔中体现极大的气魄,成为词的变调,有如苏轼之词之阳刚之美,从字里行间里传递着情感。
文而不晦,俗而不语,由词到曲。这是中国文学迈下的第五大步。淡雅优美,却栩栩如生,元曲奠基人关汉卿所作《窦娥冤》其间种种曲折情节,感人至深,无愧列于世界大悲剧中;马致远的“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”,张养浩的“望西都,意踌躇”,张可久的“桃花吹尽,佳人何在,门掩残红”,写景状物,清丽可喜,雅俗共赏。
中国文学在其发展之下一步步向前进着,未来不是空中阁楼,古老的文明正迈向未来,但这条道路必定是艰辛,充满挫折和危险的,而我们中国每一位作家都会坚定地立足于自己的土地上,站在全人类的高度思考。我们的文学也将会一步步走向世界和美好未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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