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阅读文学是一次对话或是恋爱,那么钻研哲学便是一场对话中的争辩或是爱恋中的热情与淡漠,有些人写下诗歌散文,将批判与观念潜藏在书香四溢的墨笔中,社会是一种存在,在这种纯存在的,促使下便产生对于一件事物的感性认识,便是文学。有些人却因着社会的存在,而联想到人,生命,伦常,物质,经有这些存在而缔造出一座理性智慧的城堡,所谓哲学,像泥沼一样又似雾里看花,不明深浅,只知道那儿绰绰约约的轮廓。
钻研哲学的人正应了那句话“明知里头是苦楚,却只是露出一支希望被拯救的手,义无反顾地扎进内心的甜蜜中。”
一本棕色书皮的《论德国古典哲学》静静地躺在书桌上,它是书桌上最高深莫测却望尘莫及的智者。而后,在科斯提卡的书中却发现了“为理念而死”的哲学家危险。为什么古往今来会有无数人愿为哲学的理念而死呢?
这便是钻研哲学之苦,在16世纪的文艺复兴时期,那位乔尔丹诺;布鲁诺的哲学家看见了哲学的意义,在经过无数的论证与推敲,严密的思考中,坚持捍卫哥白尼的日心说。不置可否,就像多年前的哥白尼一样,冠上诬蔑的罪责,消散于真理的火焰中,在这清醒的幻觉中,走向生的灭亡,就像更久远的苏格拉底那样执着于站立着死亡,也不愿跪着生存。
就是一条充满变革的道路,在遥远的另一头,见到成簇的花朵摇曳,仿佛馥郁的甜美从千里之外散溢而来,于是进到这片花丛,伸手采摘时却又变成突刺的玫瑰,越是挣扎,玫瑰便在荆棘中愈加艳丽,嫉妒美貌的人放一把火,便沿着这无尽的火海,捧着一朵突刺的玫瑰,从死的尽头走来。
死的尽头又在何处呢?我曾认为死的尽头便是生,世间轮回,从生至死,由死转生,可是哲学却告诉我“那这个死不是纯粹的死,因为我并不是从存在走向干干净净的”。原来是从虚无走向另一种虚无。
常常在生与死的辩解中反复梦醒又沉睡,梦里有花落,却因一阵风,等待再次花开。
在绞尽脑汁思辨的时候,总会有无尽的快乐,见过夹缝中的植株吗?让人想起哲学中的向死而生,从存在的植物生命中可以窥见哲学的影子,当你看到他,就会想起一种生命伸展的姿态,像是初生的婴儿的睁眼瞬间,世界就在他的眼前落成。因此,当钻研哲学时,你可以欣赏到生命向死而生的意念与面朝朝阳般乐观而温暖的精神。
之后的岁月里,知道哲学的概念是系统化、理论化的世界观,他的确带领着人们一步步走向新时代,像一把镰刀辟开新与旧的通向大门。在十七世纪的德国,正因着无数哲学家的诞生,开始在腐蚀的经济国度中看见文学美好的未来与希望,开始意识到一个国度的潜在危机。因此,当钻研哲学时,你可以拥有对未来的预见性和期盼值。
于是,你便试图用你的思辨来拯救,来改变这个世界,以悖论的方式来解答这个悖论的问题。
你在世界的火焰中焚烧,世界却在无形的夹缝中向死而生,这大抵便是钻研的苦与乐。
指导教师:杨翘羽
景秀高级中学 图书馆王亚风老师推荐